沈约生平:沈约是齐、梁文坛的领袖,学问渊博,精通音律,与周颙等创四声八病之说,要求以平、上、去、入四声相互调节的方法应用于诗文,避免八病,这为当时韵文的创作开辟了新境界。其诗与王融诸人的诗皆注重声律、对仗,时号“永明体”,是从比较自由的古体诗走向格律严整的近体诗的一个重要过渡阶段。著作有《宋书》、《沈隐侯集》辑本二卷。又曾著《四声谱》、《齐纪》等,已佚。。字号:字休文。所处时代:南北朝。民族族群:汉族。出生地:吴兴武康(今浙江湖州德清)。出生时间:441年。去世时间:513年。别称:沈隐侯。主要作品:《休沐寄怀》《石塘濑听猿》《君子行》《昭君辞》《赠刘南郡委连诗》等。主要成就:“永明体”诗人代表,创四声八病之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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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、沈约的诗词 点此查看沈约的详细内容
《夜夜曲》、《咏新荷应诏诗》、《咏湖中雁》、《石塘濑听猿》、《休沐寄怀》、《长安有狭斜行》、《悼亡诗》、《送别友人诗》、《悲哉行》、《咏檐前竹》、《赠刘南郡委连诗》、《四时白纻歌冬白纻》、《江南弄赵瑟曲》、《襄阳蹋铜蹄歌》、《冬节后至丞相第诣世子车中作诗》、《十咏脚下履》、《团扇歌》、《怀旧诗伤李珪之》、《三日侍林光殿曲水宴应制诗》、《游钟山诗应西阳王教》。
二、藏书故事
南朝梁藏书家、史学家。字休文。吴兴武康(今浙江德清武康镇)人。少年避难,流寓孤贫。笃志好学,昼夜不倦,遂博通群书,历仕宋、齐、梁三代。宋时为记室参军,迁度支尚书郎。入齐,为文惠太子管书记,勘校永寿宫所藏四部图书,后为御史中丞,国子祭酒,东阳太守,以文学游于竟陵王萧子良门下,与谢脁等人称“竟陵八友”。后与范云等人助萧衍成帝业,功封县侯,官尚书左仆射、中书令、太子少傅等职。酷嗜典籍,藏书极富,晚年聚书至2万卷(《湖录》记载他有藏书12万卷),《梁书》称他聚书之富“京师莫比”。学与任昉齐名。时谢脁工诗,任昉工笔,他兼而有之。任昉卒后,武帝遣他与贺纵至任昉家勘对书目,就官府藏书所无者,到任昉家取之。故后,其大部分藏书赠给了王筠。乐于奖掖后进,对刘勰、王筠等极力推荐。著有《宋书》、《晋书》、《齐纪》、《梁武纪》、《文章志》、《迩言》、《谥例》、《四声谱》等数百卷,大部分已佚,今存《宋书》100卷,文集9卷。明人辑有《沈隐侯集》。
三、轶事典故
沈约瘦腰沈约从少年时代起就很用功读书,白天读的书,夜间一定要温习。他母亲担心他的身体支持不了这样刻苦的学习,常常减少他的灯油,早早撤去供他取暖的火。青年时期的沈约,已经“博通群籍”,写得一手好文章,并且对史学产生了浓厚的兴趣。他从二十几岁的时候起,用了整整二十年时间,终于写成一部晋史。可惜,这部晋史没有能够流传下来。沈约暮年,身体消瘦。著名词人李煜词中有“沈腰潘鬓消磨”一句,指的便是沈约。后来,明代诗人夏完淳也有“酒杯千古思陶令,腰带三围恨沈郎”之诗句,这个细腰男子指的也即沈约。 沈约孤贫笃志好学(沈约)孤贫,笃志好学,昼夜不释卷。母恐其以劳生疾,常遣减油灭火。而昼之所读,夜辄诵之,遂博通群籍,善属文。济阳蔡兴宗闻其才而善之,及为郢州,引为安西外兵参军,兼记室。兴宗常谓其诸子曰:“沈记室人伦师表,宜善师之。”(家境)孤苦贫寒,志向坚定而且热爱学习,日日夜夜不知疲倦。他的母亲担心他因为太劳累而生出疾病,时常让他少添灯油(熄灯)。而(沈约)白天所诵读过的文章,晚上就能够背诵,于是精通众多典籍,能够写出很好的文章。济阳蔡兴宗听说了他的才能很赏识他。蔡兴宗时为郢州刺史,引荐沈约为安西外兵参军,兼任记室(官名)。蔡兴宗曾经对他的几个儿子说:“沈约的为人堪称师表,你们应该好好地向他学习。”
四、神不灭论
沈约是“神不灭”论的积极维护者。南朝时期,佛教盛行,但也出现了反佛的斗士。刘宋时期的史学家范晔是一位无神论者,“常谓死者神灭,欲著《无鬼论》”,确信“天下决无佛鬼”。萧齐时,竟陵王萧子良“精信释教”,而他的属官、无神论思想者范缜则“盛称无佛”。萧子良质问范缜:“君不信因果,世间何得有富贵,何得有贱贫?”范缜回答他:“人之生譬如一树花,同发一枝,俱开一蒂,随风而堕,自有拂帘坠于茵席之上,自有关篱墙落于粪溷之侧。……贵贱虽复殊途,因果竟在何处?”范缜还进一步批评佛教的“因果”论,阐述他的“无佛”思想,以问答的形式,写出著名的《神灭论》,认为:“神即形也,形即神也,是以形存则神存,形谢则神灭也。”“形者神之质,神者形之用,是则形称其质,神言其用,形之与神不得相异也,”此论一出,“朝野喧哗”,萧子良“集众僧难之而不能屈。”范缜还表示绝不“卖论取官”。 梁武帝天监六年(507年),范缜的《神灭论》公诸于世,产生了更大的影响。梁武帝是一个佞佛的皇帝,他动员王公朝贵六十余人著文围攻范缜,范缜在理论上终不后退,显示了他的无神论思想的坚定性。在这次激烈的思想辩难中,沈约先后写了《答释法云书难范缜神灭论》、《形神论》、《神不灭论》、《难范缜神灭论》、《六道相生作佛义》、《因缘义》等文。沈约申言:“神本不灭,久所服膺;‘神灭’之论,良用骇惕。”(《答释法云书难范缜神灭论》)他在《神不灭论》中辩解说:“生既可夭,则寿可无夭,夭既无矣,则生不可极,形、神之别,斯既然矣。然形既可养,神宁独异?神妙形粗,较然有辨。养形可至不朽,养神安得有穷?养神不穷,不生不灭,始末相较,岂无其人。自凡及圣,含灵义等,但事有精粗,故人有凡圣。圣既长存,在凡独灭。” 沈约用寿、夭来说明形神之别是一种诡辩;宣扬“养形可至不朽”,更是荒谬之论。但他说的“神不灭论”却又带着浓厚的世俗等级色彩,即“圣人”之“神”可以“长存”,而“凡人”之“神”还是要堙灭的。这显然是为了用“神不灭论”来“证明”现实等级社会的“合理”。宗教观念和等级观念在这里是结合在一起了。沈约所撰的《内典序》、《佛记序》等文,也都是在反复宣扬这些观点。这种观点在《宋书》中,有的是直接以佛教灵验的故事出现的,有的是以“天命”所归的说教出现的。